鏈得得
一區一塊鏈世界,春風得得為誰來。
無論是曾經追高買低的數字貨幣投資者,還是跟風入場比特幣礦工,抑或是盲目逐利的礦機商家,面對整體性的利潤垮塌誰都難逃魔掌,而誰也都直接、間接地成為“礦難”的推手。
巨頭環伺而立,新晉者野心勃勃,礦業江湖十載后,強者恒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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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在幣圈和礦圈這邊,一共虧了700多萬,跟家人和朋友借了100多萬,外面還欠了80、90萬”,王強苦笑就當是交了一個高額的學費。
回憶半年來深圳華強北電子市場的變化,王強內心五味雜陳。他告訴鏈得得App,2017年6月,他辭去一家傳統物流的工作,拿出了數十萬元積蓄投身挖礦大軍,本想著能在加密貨幣大潮中趕上一波淘金熱。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礦場運作還不到一年,就陷入了全球加密貨幣每況愈下的夢魘。
“大概在2018年6月份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整個市場持續走低,我當時就想著得趕緊把手上的機子賣了變現,然后再找機會去抄底,誰知道抄著抄著,就把自己‘抄’進去了。”
面對市場越來越激烈的競爭,挖礦所需電力消耗、設備折舊、人工維護等費用不斷攀升,礦工挖幣成本甚至還一度高出比特幣市場價格。
“前段時間,我剛出掉一百臺S913T的螞蟻礦機,是以每臺400塊錢的價格賣的。這批礦機是在2018年初的時候買的,當時大概是以每臺16000-17000的價格買的。因為它功耗高嘛,反正現在也挖不到什么錢,還不如變現呢?”
橋水基金創始人:加密貨幣的最大風險是太成功:5月13日消息,橋水基金(Bridgewater Associates)創始人Ray Dalio于當地時間5月11日在華爾街日報“Future of Everything Festival”線上峰會被問到他對數字資產市場的觀點時,他形容加密貨幣為“令人興奮且未知的東西”。他說,加密貨幣的最大風險,“來自加密貨幣本身的成功;任何政府都不希望出現替代性的貨幣”。(《經濟日報》)[2021/5/13 21:57:49]
在過去的幾個月時間里,王強不斷在各種礦圈群里出售二手礦機信息,談價方式極為方便快捷:“921,30臺現貨”、“S9,14T便宜賣”、“雪豹A1,49T出”。
“只要價格不是低得太離譜,我都愿意趕緊賣掉。這個錢只有流轉起來,才能賺錢賺得更快,如果在冬天熬不住,那就只能‘死掉’了”。
在鏈得得走訪的礦工人群里,都在遭遇著與王強同樣的境遇,虛擬幣虧損嚴重,低價出售舊礦機——甚至還要時時警惕,以防不誠信的商家跑路。
低價出售二手礦機,
礦工轉型“中間商”
“去年隨便一臺機子,一天挖礦賺個千百塊錢很正常;現在能賺個二三十塊錢就很不得了。以前每天醒來,賬戶上至少多了幾萬塊錢;現在基本上都是在啃老本,好多礦工礦場還在虧錢。”
除了出售自己礦場的礦機,王強還在幫其它同行出售二手礦機,鏈得得App注意到,現在市場商售賣一臺二手礦機的差價普遍在8至10塊之間,而此前每臺差價能賺1000-2000塊。
加密貨幣市值前十幣種4漲6跌:金色財經數據顯示,截止當前,加密貨幣市值前十幣種4漲6跌。漲幅前三為:EOS(2.36美元,+0.57%)領漲,BCH(233.94美元,1.34%)領跌。[2020/4/6]
王強懷念那個絕不還價的時代,但那個時代,似乎正在漸漸遠去,迎接他們的,是冰冷的現實。
“先在寒冬里熬過去,總不能死在冬天里。”
比起“礦工”王強,“礦機商家”蔡盛的資源明顯更廣,可難逃加密貨幣行業動蕩。
蔡盛的公司曾是國內某知名礦機生產商,在經歷幣價“斷崖式”下跌后,礦機銷量成了難題。
“二手礦機比新礦機更有市場,我們現在把辦公工位都共享租出去了,允許技術團隊接點其它行業的活,找些項目跟圈內的人一起分攤。”
由于之前積攢了不少圈內大客戶資源,蔡盛選擇給他們提供一些金融服務,比如搞好配資相關的業務,對接高收益礦池等。
在近幾個月的收入中,二手礦機交易費用占公司營收的絕大部份。蔡盛坦言,利潤實在不高,現在基本上都在扛著。
S9二手礦機從一個月前的1400元左右,到現在的幾百元,任誰都萬般無奈。
“以前都是一‘礦’難求,如今論斤賣礦機真不是調侃,是事實。我們甚至都考慮過,按銅鐵鋁的價格給賣了,是不是比現在賣礦機能夠利潤高。”
數字貨幣市場在2018下半年,進一步劇烈下跌導致行業“礦難”后,礦機銷量大減。部分品牌礦機原價銷售賣不動,只能打折清倉。部分擁有組裝業務的商家,選擇將礦機中的新配件,尤其是顯卡等拆零單賣。
聲音 | One Alpha創始人:富達涉足加密貨幣市場是2018年最重要的事件之一:據ambcrypto報道,One Alpha的創始人兼首席執行官Yaniv Feldman在接受CNBC 采訪時表示,富達在加密貨幣市場上邁出的一步是2018年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其為為機構投資者進一步鋪平了道路。富達是全球第三大資產管理公司,管理著7.2萬億美元的資產,這絕對是每個人都在等待的大機構,而且它不僅僅是投資于某些東西。我們正在建立一家合資企業,實際上正在創建一家專注于提供數字資產服務的子公司。其將為多個交易所的機構執行貿易交易訂單,并提供綜合性的咨詢和支持服務。[2018/10/21]
對于礦工或是商家而言,每賣出即將爛在自己手里的任意一臺機子,都叫止損。
可誰也說不準,今年冬天離結束還有多遠。
利潤暴跌,中小礦工紛紛離場
不同于以上的“堅守者”,大部分中小礦工和礦商選擇撤離。
撤離的方式有多種,有的是低價出貨、虧損后黯然離場;有的則是“攜款跑路”,將曾經積累起的信用徹底拋棄。
“清完這些礦機庫存,我們就不在這行干了。”王芳苦笑,2018年上半年比特幣行情一片大好,在市場上掀起了一股挖礦熱,不少華強北商家都跟風囤了不少礦機,想賣個好價錢。王芳和丈夫也是在那時候加大了進貨量。
雖然眼下沒了賺頭,王芳并沒有徹底金盆洗手的打算。只能說邊干其它買賣,邊留意數字貨幣市場的轉機。
印度央行實施禁令之前,當地加密貨幣交易量不減反增:在印度儲備銀行正式啟動實施加密貨幣禁令之前,該國投資者開始紛紛交易加密貨幣。當地加密貨幣行業普遍認為印度政府不會徹底禁止加密貨幣交易。自從該禁令頒布之后,印度加密貨幣交易量急劇上升。路透社報道稱,加密貨幣交易所運營商、投資者和行業分析師都認為,之所以出現這樣的狀況,是因為人們急于利用印度儲備銀行切斷印度與加密貨幣交易商和交易所關系的三個月時間窗口,盡快交易。[2018/5/7]
無論是曾經追高買低的數字貨幣投資者,還是跟風入場比特幣礦工,抑或是盲目逐利的礦機商家,面對整體性的利潤垮塌誰都難逃魔掌,而誰也都直接、間接地成為“礦難”的推手。
這個年關王強比以往更忙碌。一面在四處尋找商家兜售二手礦機,一面在籌備材料準備向法院上訴。
“現在好多的商家不誠信了,有的人家開始‘跑路’了,拿著錢玩失蹤,有的就死皮賴臉欠著貨,明明都把錢打給他們了,他們一直不給發貨。”
鏈得得App了解到,王強曾跟北京一家廠商定了60多萬的礦機貨物,至今未發貨。那家公司曾與他合作多次,信用一直良好。最近的這筆交易卻一直杳無音訊,既沒退款也沒交貨。王強在無奈之下選擇了報警,可是卻回復稱需要找法院才能解決。
他難掩焦慮,“我這邊已經賠了客戶50多萬了,法院起訴要回賠償估計沒有希望,但至少得把本金要回來。”
2017年比特幣經歷了一輪暴漲,12月中旬曾在多個交易平臺接近20000美元大關。人性對金錢的渴望與貪婪,吸引了大批后繼者不斷入場,在新一波“行情”即將到來的論調中堅持了下來,他們中的大多數并非是區塊鏈的信仰者,僅是單純的生意投機者。
美國數字貨幣ATM運營商建議用戶棄用比特幣 選擇更穩定的加密貨幣:美國數字貨幣ATM機運營商Coinfucius公司官方推特7日發文稱,?比特幣取存再次出現了功能障礙,高昂的費用和漫長的等待令人頭疼,強烈建議用戶使用更穩定的加密貨幣BCH,以太坊或Dash。[2017/12/9]
而那些離開礦圈的人都去干什么了?
蔡盛談到:“有一天,我突然發現微信里面怎么這么多干微商的,賣內衣、賣電子煙的都有。剛開始還納悶,后來發現原來是賣礦機、挖礦同行,這么快都開始轉型了。”
歷史為鑒,資深礦工為何發力收購二手礦機?
鏈得得App注意到,現在還在大舉買入礦機的,主要是兩類人:一是“便宜電”擁有者,目前國內電價普遍在3毛至4毛之間,拿到越低的電價,能賺取的利差就越大。
另一種就是行業內的老礦工、老韭菜,他們經歷過2014年的熊市,深諳其中的規律和特點,而且在行業中已積累了不少資源。
林宇就是一名資深的老礦工,他在2013年左右大規模經營網吧,因注意到GPU顯卡的銷量變化而進入礦圈。他的感受里,現在熊市根本沒有2014年的時候‘熊’,當年才真的感覺回天乏術。
他最近剛剛購買了2000臺S9二手螞蟻礦機。礦機高峰時期,一臺要賣到2萬塊錢,這還不算國外的價格。現在僅需幾百塊。
如果把縱向維度拉得足夠長,歷史似乎是周期的輪回。
2013年是比特幣爆發的一年,隨著比特幣的理念逐步被人接受,幣價由十幾美元漲到1000美元。但是2013年12月5日,中國人民銀行聯合五部委共同發布《關于防范比特幣風險的通知》后,幣價一路狂跌,一直到2015年1月,最低跌至185美元,跌幅超80%。
而夾在中間的2014年,恰恰是礦工們最艱難的至暗時刻,市場一片唱衰,同樣也是撤退、離場、礦機當廢品賣。在那時,市場關注比特幣的人并不多,能夠了解礦工生存現狀的更少。因此在那段歷史時期,礦工的遭遇無人問津。
2017年是比特幣發展史中十分重要的一年,幣價全年漲幅高達1700%,最高價位為18674美元,整個價格走勢圖猶如一列驚險的過山車,讓投資者為之癡狂。
據鏈得得數據監控,截止2019年1月7日,比特幣現于4000美元附近調整,相比于2017年的最高價位,跌幅為78.58%,正在此前最大跌幅附近徘徊。
追問林宇,當前收購礦機是否屬于熊市抄底的好機會?他沉默了半晌,笑著回答,“這才幾千臺啊”。
林宇介紹,目前身邊正在收購二手礦機的都是老礦工。與其說伺機抄底,更多是一種市場直覺和配置嘗試。以幾百元的單價去購買一批性價比高的產品,如果牛市出現較早,正好可以派上用場;如果熊市持續存在,也只是損失了部分資金。
這份風險在他的承受范圍之內。不論是林宇還是王強,在談及虧損的幾百萬元時都表現豁達。在經歷過幾輪熊牛興替的人眼中,這或許只是“學費”的一種方式。
礦圈是一個江湖,林宇喜歡研究圈內外人的心理。他經營著一家小茶室,仿佛武林中的江湖客棧,是礦工們常喝茶聚首的地方。
“最近礦圈‘下車的人’肯定比‘上車的人’多,但是在門外扒著門往里看的也特別多。他們伺機而動,萬一真的牛市行情來了,這群觀望的人往往就是被收割的那部分。”他的話中帶著一絲戲虐。
除了老礦工,海外也是了二手礦機的主要流向市場,以寶二爺為代表,曾強烈呼吁礦工去伊朗等地出海求生。
蔡盛沒有響應這份“救亡”路線,他判斷海外市場像北美、印尼,二手礦機價格會相對于國內高一些,畢竟信息相對滯后,但是由于機子的價格跌得太快,海外運輸的成本、加上折舊損壞的情況,賣幾十、幾百臺還可以,運上千臺過去實在劃不來。
“現在中國這攤事兒還不夠我操心的?”
抱團堅守者,路在何方?
僅僅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礦機便隨著“礦難”跌下神壇,從當初月入百萬的賺錢神器,淪為如今售價百元的二手配件甚至廢鐵。
有人說在挖礦的熱潮中,礦工、商家都是賭性的犧牲品;但對于這個未來還將長期發展的行業而言,還有不少人仍在持續堅守,彼時總結經驗成了每位礦工聚會時必然討論的話題。
“這一輪熊市,是對礦工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林宇講述自己的經驗,一是精細挖礦,應該掌握更多的挖礦理論知識,及時調整手上挖礦幣種的配比。他透露:除了ASIC礦機、GPU礦機、目前還正在用顯卡挖門羅幣。
其次是金融挖礦。他多次強調礦工要懂金融知識的重要性,甚至滔滔不絕地開始講述實戰中的案例:“比如當投入較多資金去挖礦的時候,可以做一個金融類的套保,提前把挖礦的利潤鎖定了,這樣不管市場怎么變化,礦工都能多扛一會。”
除了理論派的講授,還有實踐派正在開發創新模式的礦場。
王強就是新型挖礦的實踐者之一。傳統挖礦需要個人購買礦機,尋找便宜的電力所在地,建設礦場;或者將礦機交給中小型礦場托管,用戶支付電費、維護費及后續管理費。
但是新興礦場,已經在采取算力租賃的云挖礦模式。用戶不用再去考慮電價、礦場選址等問題,通過APP,就可以直接租用比特幣礦機算力。
在這樣的模式下,挖到的幣,是用戶和礦場平分。用戶的挖礦收益會直接分配到個人賬戶,可自由提現。
“不過這種方式,規模化和成本控制的難度非常大。”他陷入了沉思。
礦圈經歷十載后,又經歷了一輪新的洗牌。市場中有人認為,去中心化的世界,就像是一個難以實現的烏托邦。面對寒冬,不少入局者都在撤退離場,但還有部分礦工正在頑強地守候那份最后的“信仰”。
是非成敗尚難以定論。只是,當區塊鏈世界的夢想不復存在之時,誰還會記得那群曾經傾家Allin的礦圈從業者?
注:文中“王強”、“蔡盛”、“王芳”、“林宇”等均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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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禾實業一年之內接連拋出兩份回購預案。2018年7月,公司發布公告稱擬以自有資金不超過人民幣1億元,以集中競價方式回購股票并注銷,價格不超過25元/股.
1900/1/1 0:00:00先把最重要的幾點兒寫在開頭,免得太長不看 1.WildFrontierBattlePass中的所有獎勵都是第1季獨有的,并且在賽季結束后永遠不會返回游戲.
1900/1/1 0:00:00eosEOS從前年開始為期一年的艾希歐之后,就被罵的要死,罵BM是騙子的,罵圈錢項目的,罵偽區塊鏈的,總而言之,看不上這個玩意兒.
1900/1/1 0:00:00投稿來源:Tech星球 一張暗黑系自拍,95后,雙魚座,沒有任何其他的信息。這是我的探探社交名片,體驗十天后,我收到了15673次喜歡.
1900/1/1 0:00:00近年來,國內開始引進和培育白草莓的品種,桃熏、淡雪、白雪公主是常見的品種。桃熏的顏色白里透紅,外觀與水蜜桃有些相似,所以名為桃熏,嘗起來酸酸甜甜.
1900/1/1 0:00:00烏賊、蛞蝓和海蝶雖然沒有殼,但多數軟體動物卻壓上很堅重的殼。硨磲蚌常重到一個人提不動,一片殼可以容納嬰兒洗澡。多數軟體動物是極其遲鈍的,蠔和殼菜幼時隨意游泳,長大后便坐著不動了.
1900/1/1 0: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