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的琥珀老礦區。供圖/王博這些科學家,混跡于緬甸琥珀的江湖中
本刊記者/杜瑋
發于2019.7.8總第906期《中國新聞周刊》
今年5月,中科院南京地質古生物研究所公布了一項新發現:一枚比硬幣大不了多少的緬甸琥珀,里面竟“蝸居”著40多種生物:除了甲蟲、蟑螂、蜘蛛等,還有一種在6500萬年前已經滅絕、長得像蝸牛的罕見海洋生物——菊石。通過這些穿越時空的精靈,古生物學家推斷,一億年前,緬甸琥珀形成時的生態環境是一片臨海的熱帶雨林。
穿越回當年的時空,直徑數米、高幾十米的松柏類樹木參天而立。樹木泌出的大量黏稠樹脂,會在慢慢滴落的過程中,沿途將各類生物“打包”收入囊中,再經過上千萬年的地質搬運和石化作用,最終,形成時光的膠囊——琥珀。
年代久遠、內含物豐富是緬甸琥珀的特別之處。37歲的中國地質大學副教授、古生物學者邢立達在緬甸琥珀中屢屢發現寶藏:他不僅于全球范圍內首次在琥珀里找到了恐龍尾巴,還有琥珀中第一只古鳥、蛇、青蛙等一系列動物,在學界引發轟動效應。
2011年以來,隨著緬甸國內戰事走向平穩,緬甸琥珀得以恢復開采。緬甸琥珀的獨特價值,吸引了很多國內外收藏家與古生物學家來此開展他們的尋寶之旅。
“入坑”
6月13日下午,邢立達的辦公室。他正和學生對一枚緬甸琥珀中的鳥爪進行掃描圖的三維修復,這是讓古生物現出原形的必備步驟。
“這是目前琥珀里最大的一只鳥爪,腳長約4厘米,鳥的成年個體比麻雀大一點。”邢立達說。由于鳥的骨骼破損,修復起來并不易。在樹脂沒變成琥珀時,其質地是柔軟的。“就好比把一片蛋殼放在一團面粉里,面團被揉的時候,蛋殼很容易產生裂痕”。
中國科學家提出區塊鏈技術新算法:2月11日消息,據中科院軟件研究所消息表示,該所研究員張振峰與合作團隊在區塊鏈核心技術——拜占庭容錯(BFT)共識研究中取得創造性突破。
該成果發表在第27屆國際計算機與通信安全大會上。
據悉,研究團隊提出了小飛象拜占庭容錯算法,解決了異步共識算法設計的理論難題,且在性能上大幅提升并超越了當前工業界采用的蜜獾拜占庭容錯算法,可為我國區塊鏈基礎設施建設提供新一代技術。(新華社)[2021/2/11 19:33:19]
這枚琥珀來自福建一家博物館,并非邢立達所有。但到目前為止,邢立達團隊收集的脊椎動物緬甸琥珀標本已達數百件、無脊椎動物琥珀數千件,包括蠑螈、蜥蜴、壁虎等,“光蜥蜴就有200多個”。
邢立達與緬甸琥珀結緣是在2013年。當時,正在云南野外考察的他,接到昆蟲學家張巍巍的電話。對方在斷斷續續的通話里告訴他,自己在玩緬甸琥珀,在當中發現了恐龍的腳。這讓研究恐龍足跡起家的邢立達一下子興奮起來,拿著手機就往有信號的山頂跑。
張巍巍發來“恐龍”的照片,邢立達一看,那不是恐龍,而是蜥蜴的腿,但他并不覺得遺憾,“在這之前,全世界的蜥蜴琥珀不超過10個”。這是他第一次意識到,緬甸琥珀除了昆蟲以外,“很有可能包裹著恐龍時代的脊椎動物,包括蜥蜴、恐龍、鳥類、青蛙。”這讓他有了探索緬甸琥珀的想法。
在世界上幾個主要琥珀產區中,波羅的海琥珀與中國遼寧撫順琥珀誕生于5000萬年前,北美多米尼加琥珀有著2000萬~3000萬年的歷史,而緬甸琥珀形成于約一億年前的白堊紀中期。這意味著,緬甸琥珀內可能有著更多樣的生物,甚至不乏已經滅絕的物種。而熱帶雨林特殊的生態環境,使得緬甸琥珀的塊頭更大,產量更高,一些意想不到的生物也可能被封存。
聲音 | 中國科學院院士鄭志明:國內區塊鏈發展存在三個問題:中國科學院院士鄭志明在“區塊鏈技術與應用 科學與技術前沿”論壇上表示:“現在國外推出的區塊鏈技術都是操作系統技術,盡快建立我們國家主權的區塊鏈技術平臺非常重要。我們現在有三個問題,一是,國內的區塊鏈發展現狀專利比較多,開源代碼和開源論文比較少,二是沒有安全可控的底層平臺,依賴于國外的開源社區成果,第三點沒有軟硬件一體化平臺。很多人覺得區塊鏈這個事情做很來很容易,其實很難,因為我是學數學的,所以我知道這個是很難的,這些問題就導致了安全風險。首先就是技術風險,金融風險,經濟風險和國家市場治理的風險。如果我們的基礎技術跟不上的話,處于長期落后,長期落后使用國外的區塊鏈技術,實際上是用人家的規則治理我們的國家。”[2019/12/8]
關于緬甸琥珀的研究,早在上個世紀就已開始。1885年,英國占領緬甸。從20世紀初到二戰前,英國共采集了近百噸緬甸琥珀,部分保存在英國自然歷史博物館,供歐美科研人員研究。但在這過程中,緬甸琥珀一直被認為處于始新世,直到1990年代,緬甸琥珀才被正名。緬甸獨立后,政府軍和反政府軍間又開啟了長達數十年的內戰,使得琥珀礦的開采一度停滯。
直到2011年,緬甸國內戰事趨緩,琥珀礦重新開放,大量緬甸琥珀進入騰沖市場。彼時,騰沖的翡翠交易有了限制,遼寧撫順的琥珀開采陷入低谷,這都給緬甸琥珀的走紅創造了條件。在騰沖“五天一次”的珠寶集市上,緬甸琥珀占據了半壁江山。交易的熱潮又引來了科學家的關注。雖然緬甸琥珀中含有動植物等內含物的蟲珀大抵只有千分之一,但這絲毫不妨礙古生物家們對其的追尋。
2013年起,每隔一個兩月,邢立達都會前往騰沖及緬甸克欽邦首府密支那的琥珀交易市場。在緬甸琥珀中,他找到了蛇皮、鳥翅膀、恐龍尾巴。“研究恐龍的人最大的夢想不就是復活一只恐龍嗎?琥珀就直接把這個實現愿望了,活靈活現。”
聲音 | 中國科學院院士:深入貫徹落實密碼法 推動商用密碼標準制定與產業發展:中國科學院院士王小云針對深入貫徹落實密碼法、推動商用密碼標準制定與產業發展有以下幾點認識:1.密碼法準確界定了密碼的定義與內涵;2.加快推進商用密碼產業發展、頂層設計并完善商用密碼檢測認證體系;3.加大密碼核心關鍵技術的自主創新能力與標準制定,貢獻中國密碼的智慧與方案;4.加快雄安新區同步規劃與建設密碼防護體系;5.加快推進以密碼技術為支撐的區塊鏈技術研發以及試點工程,加快區塊鏈行業標準、國家標準以及國際標準制定進程;6.動密碼專業建設與學科發展,加大規模化密碼人才培養力度。(經濟參考報)[2019/11/21]
螞蟻。供圖/王博“蜥蜴從頭到尾在里面,你可以看到它的眼睛,看到一只一億年前蜥蜴的眼睛,感覺很奇妙的。”他掏出手機,翻出一張蜥蜴琥珀的照片。
而就昆蟲和植物而言,緬甸琥珀也有著獨特的研究價值。主導了菊石研究的南京地質古生物研究所研究員王博說,緬甸琥珀所處的一億年前的時間節點很特別,正是很多開花植物及昆蟲出現的時候。比起巖石標本,琥珀中的生物又都是立體的,細節也完整,還能有很多行為學的證據。比如說,螞蟻打架,昆蟲擬態偽裝、育幼。“這些重要的行為以前都是缺失的,緬甸琥珀出現了以后,給我們填補了很多關鍵的空白。”
像邢立達和王博一樣,更多的研究者開始奔向騰沖或緬甸,不少收藏者也搜集起緬甸琥珀。
探險
對古生物學家來說,最理想的情況是抵達琥珀開采的現場,原因在于可以通過采樣,獲取琥珀所處的巖層信息,根據琥珀上方覆蓋的巖石,確定其出現的年份,對琥珀誕生的地質背景有更全面的了解。
聲音 | 中國科學院院士張景中:人工智能可通過區塊鏈等技術解決信息安全問題:據中國新聞網消息,以“‘智’匯渝州,‘數’造未來”為主題的大數據智能化學術論壇10日在重慶召開。中國科學院院士、中國科學院大學重慶學院人工智能學院院長張景中表示,人工智能的出口模型和算法需要海量的數據支持,在大數據、人工智能、物聯網高度高速發展時,數據的獲取雖然更加便捷高效,但也面臨風險和困難,如缺乏法律保護、數據融合共享不夠、數據爆發式增長帶來信息安全問題等。他還出,人工智能要實現更大發展,需構建嚴格的法律保護體系,打破政府、企業、機構之間的信息“孤島”,并通過區塊鏈、加密技術、人工智能算法等解決信息安全問題,創造新的增長點。[2019/11/11]
2014年9月和2015年6月,邢立達兩次深入緬甸琥珀開采的礦區。當時,緬甸國內尚處于政府軍和地方武裝軍間的交戰中,礦區掌控在地方武裝軍手中,外國人不得進入。
作為美國國家地理學會資助的探險家,邢立達穿著當地人的服裝,涂好當地的防曬涂料“特納卡”,在華僑的帶領下向礦區行進。緬甸琥珀礦區位于緬甸最北部的胡岡谷地,這是一片方圓幾百公里的原始森林,在緬語里的意思是“魔鬼居住的地方”,又被稱為野人山。這里還與中國交界,諸葛亮七擒孟獲即發生于此。
邢立達。圖/受訪者提供礦區具體位于胡岡谷地的德乃鎮附近,從密支那前往,有150公里。出發的時節也有講究,要盡量避開緬甸每年5月到10月的雨季,但即便如此,雨天、道路泥濘依然難免。
由于當地只有土路,從密支那到德乃,坐越野車要7個小時。之后,再換乘舢板、摩托車、大象。“坐在象背上的滋味與東南亞各國的旅游項目截然不同……爬坡下山的時候前傾后仰,雖然不至于掉下去,但多少有些‘暈大象’”。在一篇去礦區的記錄中,邢立達這樣寫道。
聲音 | 中國科學院院士鄭建華:區塊鏈技術應用應重視技術內涵:據搜狐消息,昨日由中國電子信息產業發展研究院、重慶大數據應用發展管理局及重慶市渝中區人民政府等聯合指導,中國區塊鏈生態聯盟主辦的“首屆中國區塊鏈技術產業生態大會”在重慶舉行。中國科學院院士、中國區塊鏈生態聯盟理事長鄭建華對倡議書表示贊同。他認為,區塊鏈技術應用不應炒作概念,而要重視技術內涵。“我們要更多地去探討區塊鏈技術本身的價值,尤其是在生產生活、政府管理、金融領域有價值的應用。[2018/11/23]
去礦區的路上,還有各種雷區。邢立達曾目睹過,一只成年大象,中了反步兵地雷,全身一千多個彈孔。同時,途中還要經過地方武裝軍的重重關卡。2015年的那次,邢立達中途被地方武裝軍攔下,并被盤查問話。情急之下,他支支吾吾,用手比劃起來。作為向導的緬甸華僑很快會意,趕忙解釋“這是他的啞巴親戚,是新來和他一起倒騰琥珀的”。邢立達這才順利通關。
抵達礦區,映入眼簾的是3000多個藍綠相間的帳篷,每個帳篷下面,都是一口礦井,井口邊長約1米,井下的開采半徑最大不能超過10米。由于井口較窄,下井的都是瘦削的年輕人,因為設備落后,挖礦只能依靠手工。通常,離地表三五米,就有紅色血珀,挖到琥珀層后,礦工會橫向挖掘。再往下90余米的地層中,是棕紅珀、金珀或者根珀,更深地層中,琥珀分布則不得而知。如果運氣好,下井半個小時就會有收獲,但也有連續幾個月挖不到琥珀的情況。
礦井由礦主每年出5萬美元承包。出于安全考慮,一些礦井的四壁會用木條支撐,礦工面臨的最大危險是窒息和塌方。邢立達曾下到井下20余米的地方,采集巖樣和琥珀樣本,通過觀察礦井四周巖壁,他推斷出礦區的古環境曾經靠海。
琥珀挖出后,一袋袋“戰果”會被送到密支那乃至騰沖的琥珀交易市場,那里,一件件被時光打磨的作品開啟了被識別和挑選的命運。
江湖
收集蟲珀時,往往要具備很多專業的生物學知識。在練就一雙火眼金睛后,就有了“撿漏”的可能。
2015年夏末,在密支那周邊的小鎮外莫,一個商販向邢立達介紹起一枚土雞蛋大小的琥珀,里面有一棵“植物”和兩只螞蟻,商家說,這叫“螞蟻上樹”。看到這枚奇特的標本,邢立達激動得腿都要抖起來,這哪里是植物,分明是一段帶羽毛的尾巴。他按捺住心中的狂喜,以“相當合算的價格”將這枚“螞蟻上樹”買下。當天傍晚,他就從密支那飛回緬甸第二大城市曼德勒,第二天就回到了北京,“如果再晚些,人和錢恐怕都走不了”。
這就是世界上首例含有恐龍尾巴的琥珀。尾巴展開后長度約為6厘米,恐龍全身長度約為18.5厘米,是一種小型手盜龍類。通過對琥珀中保存相對完整細節的分析,邢立達和團隊還推斷出那一時代恐龍羽毛可能的演化進程。
同屬“撿漏”范疇的還有菊石琥珀。收藏這一標本的騰沖琥珀協會副會長夏方遠記得,2017年,在騰沖他只花了2800元就將這一寶貝購入。之前,這枚琥珀已在市場上流浪了一個多月,但大家都認為這是蝸牛,沒人買。
但這樣的好運畢竟不多,在琥珀交易的戰場上,更多時候都要分秒必爭、真金白銀地主動出擊。給邢立達提供研究標本、收藏有世界首例蛇琥珀的賈曉,曾在2015年為了和其他買家競爭一枚罕見的螃蟹琥珀,頭天晚上和商家打電話三個多小時,通宵沒睡。第二天早上6點就趕到機場,從昆明直接飛到騰沖和商家見面。最終,花了20多萬元,將標本納入囊中,“我覺得那是最瘋狂的一次。”這一標本目前正處于邢立達的研究中,或將于今年年底與公眾見面。
傳粉麗蛉。供圖/王博這樣的瘋狂也發生在邢立達身上。他研究發現的世界首個古鳥類翅膀的琥珀——“天使之翼”,原本被一位法國珠寶商人預訂,它將會在未來某一時刻佩戴在某個維密模特身上。但邢立達看到這一琥珀后,連夜找商販“截和”,從晚上9點,聊到夜里兩點,動之以情,曉之以義,又不斷加錢,直到最后將琥珀拿下。他拿著琥珀直奔機場,在機場凳子上坐到了七點,乘坐第一班飛機從密支那飛走。
賈曉和邢立達還曾在不同時間遇到過同一枚琥珀。2018年,邢立達公布的琥珀里目前為止最完整的古鳥“煎餅鳥”,就首先在2014年與賈曉相逢。“但是因為琥珀太臟了,雜裂又挺多的,我就沒有買,當時以為是一堆破羽毛”。
對于琥珀研究和收藏來說,為了盡可能快、盡可能多地得到第一手的素材,一件不得不做的事就是要經營一個密度跟廣度兼備的關系網。“這樣你才能第一時間看到好的樣品,可以決定到底要不要,這很難,需要很長時間的投入,你要跟當地人處朋友等,這些事情比較累。”邢立達說。
在去年的一次公開演講中,他這樣調侃:“我從來沒想到一個古生物學家,要做這樣的工作,每天穿著當地奇怪的裙子去跟商販套近乎,跟他們一起看快手。”
“有時候,我為什么會買那么多琥珀,也是這個原因,他每次從緬甸來,會帶一批貨,如果你要是把它們買了,那他下一次還會跟你聯系,如果你這一次說貴或者是不好,他下次來就會找別人了。”賈曉說。
未來
到目前為止,賈曉買入的緬甸琥珀已有上萬件,一部分用于賣出,自己收藏的有四五千件。每年她都會在緬甸琥珀上花費三四百萬元,基本上每個月會去騰沖一次;夏方遠從八年前開始收集緬甸琥珀,每年支出約500萬元,購入五六千件,大部分賣出,自己留五六百件,迄今為止,共有五六千件蟲珀,“以玩養玩”“蟲珀基本收支平衡”。
在科研領域,過去幾年,緬甸琥珀領域也迎來了“井噴式”成果。截至2018年,已在緬甸琥珀中發現的生物有916種,這當中,很大一部分來源于2014年后。此前,每年發表的緬甸琥珀的文章不足20篇,而從2015年開始飆升至年均120篇以上,并且還在持續增長。
作為一門材料學科,掌握的素材越多,意味著研究越充分,越有發言權。在緬甸琥珀的研究陣營中,憑借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優勢,中國科研人員的研究水平相對較高。夏方遠稱,目前開采的緬甸琥珀中,絕大多數的蟲珀都在中國。
但2017年5月以來,蟲珀的源頭——緬甸琥珀礦區被政府軍控制,礦區再度陷入封閉狀態,這使得緬甸琥珀的產量下降30%~40%。琥珀研究的周期為兩到三年,邢立達稱,就目前而言,封礦并不會影響到科研進度,“我們已有的標本,做十年都做不完”。自2014年起,王博團隊發表的涉及緬甸琥珀的論文已有110多篇,其收集的包含植物或昆蟲的緬甸琥珀總數達3萬多枚,迄今為止,研究了不到1%。他預計,這些緬甸琥珀中,最終可能會發現4000~5000個新物種。
對邢立達來說,現實的難題在于購買琥珀的支出,“我們以前研究恐龍腳印,根本涉及不到用錢去買標本,現在琥珀隨便哪一塊都有價,我們沒有預算”。相較而言,王博所在的南京地質古生物研究所有著一整套購買的規范流程和經費支持,標本絕大多數由研究所出資購買。
2016年,為了更好收藏標本,邢立達賣掉了家里四五百萬的房產,和朋友共同出資在廣東成立了德煦古生物研究所,“天使之翼”之后購入的標本均由德煦承擔。而即便花高價買回標本,也要在掃描后才知道里面的骨骼保存程度好不好,“如果情況非常差,論文也寫不了太順利,所以賭性很大。這個是很難跨越的”。
在目前緬甸琥珀的研究中,標本的主要來源是研究者的自行購買,或者私人藏家的出借或捐助。通常情況下,收藏者會將收集到的尚不確定的新物種借予古生物學家來研究,研究成果會冠以收藏者的名字,二者形成互利互惠的合作關系。在研究成果發表后,研究對象就作為模式標本,不能買賣交易,但可以捐給公立博物館。
王博說,世界范圍內,很多頂級的藏家都有自己的私人博物館,將藏品展出,抑或將藏品捐獻給公立博物館,既能享受到稅額抵扣的優惠,又能更好促進科學研究。但目前,這在中國國內仍是一片政策的空白,這也使得一些藏家捐贈的積極性不高。
賈曉正在申請由邢立達擔任首席顧問的私人博物館在昆明開放,夏方遠也在上海籌備著自己的私人博物館。邢立達將這視為促進國內個人藏家走向正規化的途徑,“展品放在自己的個人博物館,對外展覽、對標本的保存、對國外學者看標本,都是非常有利的,應該這么做。”
說起貔貅對于我們都不陌生,因為他美好的吉祥寓意而備受歡迎喜愛。貔貅別稱“辟邪、天祿”,是中國古書記載和民間神話傳說的一種兇猛的瑞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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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1/1 0:00:00都市快報記者林司楠 根據中國人民銀行的安排,今年8月30日起發行2019年版第五套人民幣50元、20元、10元、1元紙幣和1元、5角、1角硬幣.
1900/1/1 0:00:00編者按:本文來自36氪戰略合作區塊鏈媒體“Odaily星球日報” BTT暴漲十倍后,曾一度被人們所詬病為“空氣幣”的波場再度走入公眾視野.
1900/1/1 0:00:00孫宇晨視覺中國資料 6月4日,90后波場TRON創始人孫宇晨宣布,以破紀錄的456.7888萬美元的競拍價格,拍下了第20屆巴菲特慈善午餐.
1900/1/1 0:00:00前陣子KAWS的一副畫作,拍賣超過一億港幣。這確實是天價毋庸置疑,但是港幣嘛,也沒恐怖到哪里,截至到目前,1元港幣可以兌換0.85元人民幣。畢竟有的明星一罰就是8.8億,好吧,跑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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