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于2019年8月6日發布于橙皮書,作者為orangefans。
2013年,33歲的GavinWood讀完了Vitalik的白皮書,他很快決定幫助這個19歲的年輕人實現以太坊的偉大構想。后來,Vitalik成了全世界熟悉的天才少年,而GavinWood的人生也從此改變。
所有人都知道Vitalik,但很少人真的了解GavinWood。
Vitalik符合人們對天才少年的所有想象,而GavinWood看起來就是一個典型的工程師,是那種你看過無數遍的技術大牛的故事。人們知道這位英國籍的程序員曾經是以太坊的CTO,寫出了以太坊的技術黃皮書、是Solidity語言發明者、以太坊客戶端Parity的創始人,現在又創立了被視為以太坊競爭對手的熱門明星項目Polkadot——然后呢?
追問GavinWood是誰,其實是在試圖追問以太坊,追問繼比特幣之后區塊鏈最早期的雛形與思想。
作為一個改變世界的產品的締造者,Vitalik和GavinWood屬于兩種完全不同類型的人。90后的Vitalik是不懂掩飾的少年,在臺上拘謹而靦腆;80后的GavinWood則顯得純熟自如得多,他的語言往往帶有一定的演講性,習慣在上臺前拿一瓶啤酒,一手拿PPT的翻頁器,邊喝酒邊做技術布道。
人們談論Vitalik的理想主義,稱贊他會多門語言甚至能看懂中文,樂衷于他興趣涉獵之廣。從這一點來說,GavinWood和Vitalik又有一定的相似性。
GavinWood7歲開始學編程,和朋友設計過棋盤游戲,大學時喜歡哲學,擁有音樂可視化博士學位,畢業后在意大利一所學校為孩子們教授分形學和藝術課程。他不僅在FrontierDevelopments做過電子游戲,為倫敦一家夜店設計智能照明控制器,也曾為英國政府提案建立一個新的投票系統。
知情人士:阿里達摩院正在研發類ChatGPT的對話機器人:金色財經報道,據阿里巴巴一名資深技術專家爆料,阿里達摩院正在研發類ChatGPT的對話機器人,目前已開放給公司內員工測試。從曝光截圖來看,阿里巴巴可能將AI大模型技術與釘釘生產力工具深度結合。(21財經)[2023/2/8 11:55:21]
GavinWood會說英語、意大利語、法語、西班牙語;喜歡攝影,精通跆拳道,會玩單板滑雪。在接受橙皮書采訪前,GavinWood正用隨身帶的一個小本子練習寫自己的中文名字“林嘉文”。
總之,GavinWood并非一個典型的技術理工男。相反,我們發現他也許比Vitalik還要更理想主義。早期以太坊CTO的角色,與今天熱門項目Polkadot創始人的雙重身份,又給了GavinWood從0到1參與兩個項目的雙倍經驗。這也讓他成為了區塊鏈世界最值得對話的技術人物之一。
出乎意料的是,從遇到以太坊,到最終出走以太坊、創立波卡與以太坊正面競爭,GavinWood與Vitalik并不像兩個聯合創始人分道揚鑣的典型故事。GavinWood稱他的想法自以太坊時期就一直沒有變過,建立波卡不過是想實現最早所認為的“正確的理念”,而以太坊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實驗”。
以下為橙皮書專訪GavinWood內容。為了更好的閱讀體驗,部分內容有所調整。
一、我的故事
如果沒有進入區塊鏈行業、沒有創立波卡,我想我可能還是會繼續在某個角落寫代碼,畢竟這是我從7、8歲開始一直在做的事情。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么別的。
在某種意義上講,寫代碼可以讓我專注和放松,這是一種讓我自己與世界和平相處的方式。
之前有一次我去中美洲背包旅行,在巴拿馬和墨西哥待了3個月,這期間沒有碰任何代碼。坦白講我當時有點兒抓狂,總覺得我需要寫點什么,我需要創造點什么。
加密風投機構 Zonff Partners 發起與印度央行的監管對話:金色財經報道,印度孟買時間2023年2月6日上午,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RDI主任、哈斯商學院金融學教授Christine Parlour、Zonff Partners合伙人Harry Zhou、Bain Capital Crypto政策研究員Vasu Nigam等圍繞去中心化金融、加密行業破產事件、合規與監管發展、央行CBDC等話題與印度央行(ReserveBankofIndia)官員進行交流。
據悉,本次活動由Zonff Partners發起,印度央行副行長批準支持,并由印度央行首席法律顧問Shri Unni krishnan A主持。來自印度央行內部金融科技、支付系統、法律、合規與督察等部門的超過70位官員出席該會議并參與討論。
Bloomberg2022年12月數據顯示,印度擁有世界上最大的日常使用加密貨幣的人口基數。同時,印度也是Chainalysis統計的154個國家中“加密采用指數”排名第二的國家。[2023/2/7 11:51:59]
當然除了代碼,世界上還有別的東西同樣有趣。我博士學位是關于音樂可視化的,音樂一直是我的興趣所在,它是一種藝術形式,也是一種“語言”,我們可以通過音樂與其他各種各樣的媒體對話、建立聯系。
音樂這種語言怎么用可視化的方式表達出來,這就是我讀博士時研究的東西。當時我的室友是個電子音樂家,我們還合作開了幾場音樂會。那是一段很有趣的時光。
接著大學畢業后,我進入了游戲行業,過上了朝九晚五的生活。但很快我發現這不是我想追求的。工作本身并沒有太大的問題,我和同事關系也很好,只是那個狀態,它并不符合我想要的生活理念。
一年后,我離開游戲行業,變成了自由職業者。我一邊做編程方面的咨詢顧問工作,因為它們不需要消耗我太多的精力,另一邊,我又可以把時間大把地花在感興趣的事情上。
孫宇晨:火必將與Gemini和DCG就他們的債務危機進行建設性對話:1月3日消息,波場TRON創始人、Huobi Global顧問委員會成員孫宇晨發推稱:“火必對Gemini和Digital Currency Group(DCG)面臨的債務危機深表關注。我們愿意盡自己的一份力量,幫助找到解決辦法。我們知道這是一個復雜而敏感的問題,我們已經準備好與Gemini和DCG團隊進行建設性對話,以找到前進的道路。”
此前金色財經報道,Gemini聯創公開致信DCG創始人,要求其在1月8日前給出解決方案償還所欠的9億多美元,并稱DCG欠Genesis約16.75億美元。今日早些時候消息,DCG創始人對此表示否認,并稱DCG從未拖欠Genesis的利息。[2023/1/3 22:21:35]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思考的一件事是,如何改革世界的治理和制度。
我之前為英國最高法院提議,設計一個新的投票系統,但最終結果是,英國最高法院不想改變投票制度,這確實有點兒鬧心。但無論如何,這個提議從一個更廣泛的概念上講,是基于互聯網的治理系統。并且,即使你沒有互聯網也可以參與到治理中來,這與后來波卡設計的治理思想是類似的。
二、沒有國界線的比特幣:另一種預測未來的能力
其實我在2011年就接觸到比特幣了。但當時的我完全不感興趣。我認為那只是另一個金融貨幣。
轉折點發生在2013年。我在柏林看到了一些有意思的跡象。當時柏林街上有一家酒吧,聚集很多藝術家和流浪者,這家酒吧在實驗某種非建制的原則,人們用比特幣作為交易的媒介。
當時我模糊地感覺到,這里面似乎隱藏了某種即將出現的社會變化。比特幣的去中心化思想,讓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去中心化的平臺可以突破現有的司法管轄權,這一點很有趣。
幣信對話Nic Carter:區塊鏈更像是批發網絡 而不是零售網絡:幣信全球商務拓展總監在幣信直播間對話Coin Metrics創始人Nic Carter,探討早期互聯網發展和比特幣發展。Nic Carter表示:我認為主要區別在于這是一場貨幣革命,而互聯網是一場通信革命。在全球范圍內,資本第一次真正變得無摩擦。這是一個巨大的變化。我認為這最終將殺死最弱的主權貨幣,因為它們會選擇更堅挺的貨幣(例如美元)并拒絕本國貨幣,就像厄瓜多爾那樣。比特幣是一種非國家貨幣商品,如果人們選擇它,它有可能成為中立的全球儲備資產。互聯網在其歷史的大部分時間內還是一場面向消費者的革命,而我想說的是,公共區塊鏈更像是批發網絡,而不是零售網絡。從根本上講,普通用戶很難存儲私鑰并且安全地進行交易。因此,我們看到了行業中出現大量中間媒介。我認為大多數用戶最終都將通過銀行、交易所或托管人與公共區塊鏈進行交互。但是無論如何,他們將從這些資產中獲得全部價值。[2020/7/3]
社會之所以制定規則和法律,是因為它讓人們的生活更容易,讓商業生意更容易開展。從根本上講,這些規則是對人進行期望管理。一般來說,人們會傾向于去做一些在未來有確定性結果預期的事情。
例如,我們可以把錢存進銀行,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人們確定自己不會虧錢,到時候能取出來的和當時存進去的差不多,這是關鍵。如果我沒有這種預期,我不會把錢放進銀行。而在沒有提供有效規則或法律的國家,你不可能有這樣的預期。
如果沒有這種基于現在的行為來預測未來的能力,那么從經濟學和博弈論的角度來看,能夠做出決定的整個概念就不成立了。
比特幣在2013年是作為管理人們預期的一種替代方案,很大程度是由于它無管轄權的特性。盡管比特幣主要針對的是數字世界而不是現實世界,但它仍然是一個重要的工具。比特幣徹底改變了人們基于當前行動來理解未來將如何運作的能力。
德國財政部支持就比特幣監管展開對話:據德國經濟周刊報道,德國財政部支持就比特幣監管展開對話。[2018/1/19]
比特幣可以形成一種新的法律形式,一種更靈活、更快、沒有邊界的互聯網原生法律。最有趣的是,這個定律是建立在數學的基礎上的,如果數學繼續存在,這個定律就會存在。
三、去中心化平臺的誕生:遇到以太坊、出走以太坊
在接觸到以太坊之前,我認為去中心化技術可以促進去中心化平臺的誕生,也想到了一些之后可以應用的場景,但直到我真正加入以太坊,這一切才變得順理成章。
以太坊對我來說是基于好奇心的一次嘗試,一個很好的學習過程。雖然我了解比特幣的原理,但我從沒想過要在比特幣上開發東西。我看不到對比特幣進行編程有什么意義。
但當我讀了以太坊的白皮書后,我覺得以太坊不一樣。我意識到,我可以在以太坊上寫出真正有用的代碼,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可以學到比編程更多的東西。
因為比特幣是無法被復制的,但以太坊可以被改造。當時以太坊白皮書寫得很詳細了,但還有不少問題需要被優化和完善。我花了一些時間開發以太坊,我覺得它可能是可行的,但我不太確定,唯一的方法就是沿著這條路走下去。好在一切并不算太困難,經過幾個星期的試驗,最后我們證明以太坊是可行的。
以太坊對我來說是一個實驗,一個驗證技術是否可行的產品原型。以太坊也是我的學校,我從這個學校畢業了,我想嘗試做更多的事情。
其實我從以太坊學到最多的并不是技術,而是社會經驗。治理就是其中之一。我認為在區塊鏈系統中,通過治理提升系統的能力是很重要的,這會是一個革命性的新特性,而這恰恰是以太坊沒有做的事情。
硬分叉不是一件好事,但以太坊的心態似乎是:我們只需要硬分叉,在區塊鏈之外有粗略的共識或社會共識就可以了。我認為這是錯誤的。
另一個我一直對以太坊持懷疑態度的事,是以太坊把用戶的自由束縛在了虛無之中。以太坊一直宣傳自己為“自由競爭的去中心化平臺”,“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但實際情況并非如此。如果你用以太坊的服務,你必須和它綁定在一起。比如你在以太坊上開發DApp,需要轉賬的時候,用戶不僅需要擁有你的token,還必須擁有ETH付gas費。
以太坊已經一定程度上背離了他的初衷,本來人們可以用任何token支付交易費,以太坊不需要成為每一筆交易的媒介,但Vitalik拒絕這樣做。這意味著你將成為這種token的奴隸。
當然,我認為這是一個賺錢的好方法。對于那些擁有大量以太坊的人、運營以太坊相關業務的公司(或者以太坊的聯合創始人)來說,他們喜歡宣傳以太坊網絡是免費且開放的,是下一代互聯網的組件等等。
在很多情況下,用戶必須要通過ETH這一層來間接使用DApp是沒有意義的。Polkadot的目標是給用戶和開發者自由,打破這個經濟三角,直接連接用戶和開發者。
對開發者來說,用戶使用你的服務不需要向波卡礦工付費。你們也不需要綁定特定的token或平臺。我覺得這應該是任何一個DApp開發團隊的基本覺悟。
四、波卡的本質:一個野心勃勃的可分片區塊鏈
我們總是應該盡可能讓人們擁有選擇的權利,自由地決定自己的經濟系統是什么樣的。而為了保證這些系統的安全,所有人可以接受同一支國家軍隊的保護,共享安全性。這是波卡的基本理念。
市面上常見的一種誤解是拿Cosmos和Polkadot作對比。二者有很多的不同,其中一個關鍵就是Cosmos并不提供共享安全性。Cosmos本質上是一個token交易所。
如果你讀了Cosmos的白皮書,你會發現它的想法是通過一個中繼器讓不同的網絡連接彼此,而這些網絡連接后就可以互相轉移token了,所以Cosmos最初的使用場景將是一個去中心化的交易所,重點在橋梁上的作用。
但Polkadot實際上是一個shardedblockchain,它是一個可分片的多鏈,每個分片可以完成不同的事情,這就是它和轉接橋的本質區別。當然,允許不同區塊鏈之間互相發送token,這一點Polkadot和Cosmos都可以做到。
但Cosmos不是一個野心很大的項目,他們熱衷于強調Cosmos有著相同的應用場景,那樣人們就會認為我們開發的也是類似的技術,但實際上雙方只是恰好有一個重疊的適用場景罷了。
這讓我想起2014年的以太坊和染色幣。染色幣們熱衷于強調它們是可以Fork比特幣來做智能合約的,而以太坊也是做智能合約的一種方式,所以兩者的應用場景其實是一樣的。但明眼人都知道,以太坊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技術,它能支撐更多的東西和可能性。僅僅因為雙方有一個重疊的使用場景,野心不大的那一方就會非常熱衷于強調這個場景,而忽略了雙方最大的不同。
Polkadot本質上是一個可分片的區塊鏈,所以它是一個可擴展的區塊鏈。Cosmos與可分片的區塊鏈非常不同。另一方面,這也是為什么以太坊2.0需要花費這么長的時間,因為構建一個可分片的區塊鏈非常困難。
五、跨鏈的意義:能夠建立網絡的故事才能成為宗教
我們現在總共只有少數幾條真正有價值的鏈,包括比特幣、以太坊、波卡等等,也許會有人覺得跨鏈沒什么必要。但互操作性本身非常重要,我來告訴你為什么。
任何一個個體,只有在網絡效應中,才會顯得異常重要。比如人們會相信幾千年前的創世紀故事,這個故事有著巨大的網絡效應,然后它就會形成一個宗教或基于此建立一個國家。這個故事就成為把人們聯系起來的一種手段。
互操作性其實就是“連接個體”的一種比較術性的說法。用大白話來講,就像一個故事,一個家庭之間的對話,如果他們彼此說不同的語言,這個故事永遠不會實現它的潛力。只有當每個人都說相似的語言時,這個故事才能傳播。
我很喜歡哲學,經常會自己悶頭想一些哲學的問題。你看哲學家溝通的方式,哲學家其實也有一套哲學方言,他們會互相爭論,但不需要在觀點上達成一致。真正重要的是,他們必須理解其他哲學家在說什么,并把爭論向前推進。
如果我要回答一個問題,那么我必須先理解問題的某些部分。你可能對正確的事情有不同的看法,但首先你需要理解大家認為的正確的事情是什么,這樣討論才可以繼續推進。溝通的最終目的是幫助你自己,也幫助其他人達成共識。
互操作性的作用是類似的,它能助推網絡效應的發展,讓經濟活動實現指數型的增長。Polkadot現在還不能算通用的互操作性解決方案,但它在為實現這種指數型增長做準備。區塊鏈是實現這個目標的第一步,有了區塊鏈,每個人都可以在區塊鏈上連接互動,但我們還不能和鏈下的人互動。
以太坊說我們要做的是把區塊鏈分成不同的碎片,這些碎片被稱為智能合約。只要智能合約上有用戶,他們就可以進行交互。但智能合約并沒有創造任何的網絡效應,它只是創造了一種更有趣的組織用戶的方式。
Polkadot系統里每條鏈是彼此緊密相連的,它比單機網絡更強大,你可以嘗試更多的事情。以太坊2.0希望通過擴容也做到這一點。所以從根本上來講,以太坊和波卡采取了不同的路徑在達成目標。
對polkadot來說,我們的網絡上可以有很多個以太坊。我真正想要打造的是一個“非局限性”的網絡。
你看波卡的Logo圖案,比特幣的標志是一個B,以太坊是一個箭頭。從符號象征來說,它們都是有局限的,我希望打造的網絡是沒有界限的,所以波卡的標志也不會指向一個單一的中心化的事物。
Polkadot的意義在于沒有起止點。波卡的標志圖案代表了兩種含義,一是連續性,就像大海,無邊無際;二是多元化,你可以看到圖標里的網絡中不僅僅只有一個波點,而是由很多不同的波點組成。
在《為什么我們需要Web3》一文中,我寫下了這樣一句話:互聯網宛若一個巨嬰,它已經衰老,卻從未長大。我真正想表達的意思是,今天互聯網已經擁有了全球海量的用戶,但因為架構上的缺陷,互聯網從未真正擔負起自己應該完成的責任。
技術經常會反映它的過去。人們在網絡上復制了以前的社會結構,網絡也放大了社會的缺陷。歸根到底,問題出現在互聯網最初的設計上,它缺少抵抗社會往另一個方向改變的力量。Web3的目標是填補上這種力量。Polkadot想為各種社會創新提供一個真正開放自由的平臺。
這是Web3的理想,是Polkadot的理想,也是我的理想。
鏈捕手消息,網信江蘇發布《習近平自述:“我”的互聯網思維》,文章稱《習近平關于網絡強國論述摘編》一書近日在全國發行,其中總書記的自述.
1900/1/1 0:00:00本文發布于白計劃,作者:Li。DeFi已然成為加密貨幣世界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整個2020年,DeFi規模得到了空前增長.
1900/1/1 0:00:00GeltVC合伙人TurnerNovak在2018年將它看好的項目總結成了一個「夢幻投資組合」,受此啟發,我決定也為NFT生態系統創建一個「為什么說在NFT領域這五個項目最值得關注」.
1900/1/1 0:00:00本文在2019年7月21日發布于鏈捕手公眾號,并由龔荃宇整理。進入2019年來,無論是傳統金融市場還是區塊鏈市場,均出現了二級市場火熱,一級市場冷清的鮮明對比.
1900/1/1 0:00:00本文于2020年6月25日發布于公眾號加密谷Live,作者MuyAsk|CryptoTruthLexicon.
1900/1/1 0:00:00本文于2020年11月26日發于火星財經,作者為仟峰資本Carrie&lvy。 1.行業現狀 區塊鏈技術作為數字化時代的信任解決方案,其去中心化的透明性和現實所需要的隱私性之間存在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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