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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FI:專訪 STEPN 創始人:從地質勘探、開餐館,到 10 億美元的 Web3 殺手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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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wnRong是STEPN的聯合創始人。STEPN是一款Web3的跑步應用,通過游戲化金融的方式讓用戶邊跑邊賺錢,并幫助減少碳排放。在2021年12月底正式上線beta版以來,迅速火爆全球,也獲得了包括紅杉和幣安在內多家機構的投資。

在本期節目中,Yawn先是和我們聊了他之前在酒店、地質勘探、餐飲和建材行業多樣的工作經歷,接著講述了自己從2017年進入幣圈,開始做加密貨幣投資,遇到熊市低谷,一直到21年末開始STEPN創業的過程。

他還復盤了STEPN的發展歷程,包括早期用戶獲取和融資遇到的困難,也分享了他對游戲化金融和代幣經濟系統的深入思考。我們還覆蓋了Web3的很多方面,如監管、跨鏈、社區和社交等。

本期播客錄制于2022年4月9日,以下為文字整理內容。

從零道一:你是在哪里出生、長大?后來為什么到澳洲念書?

Yawn:我是北京人,02年出來留學,算是比較早的一批。那時候其實我不太想出國,我高中比較偏理科,在澳洲的高中也是這樣,選科就選了數理化生。

我大學主修高分子生物,后來感覺在這邊做科研還是不行,不像中國、美國這些人口大國,適合去做基礎科學。澳大利亞這種人口比較少,科研崗比較少的國家很難做,一個蘿卜一個坑,別人不走你是進不去的。

科研人員也非常卷,預算被砍得很厲害。后來我就去讀市場,也是開辟了一個新的領域。這種轉換是一個非常痛苦的過程,寫了這么多年的觀測報告和實驗室報告,和商業類論文完全不一樣。

對于市場學畢業的同學來說,一般出來就是做銷售,我不太想干銷售,就找不到工作。隔了一段時間我跑去西澳打工了一年,在酒店里鋪床單、倒垃圾。后來人家覺得我做的不錯,讓我開度假村那種長長的小車,挨家挨戶收垃圾、收被單,最后扔回洗衣房,然后載客人。

白天去酒店打工,晚上去麥當勞打工,這樣干了一年,類似于GapYear。那時候高中很多同學都去了悉尼、墨爾本這些城市,就想自己應該是去大城市里闖一闖,還是回農村繼續待著。后來還是覺得不太喜歡大城市,更喜歡安靜,所以就一直在村里待著。現在我還在這里,我不太喜歡換地方。

回來以后也算走運,找了一份半市場、半銷售的工作,受雇于一家做地球物理勘探設備的公司。幫他們做了一個網站,包括SEO這些。后來他們教我怎么去做地質勘探,就走向了挖礦的道路,是真的挖礦。

我們每天都要穿著橘黃色的衣服,配著透明馬甲,澳洲的蒼蠅很多,你要把頭給罩起來,衣服要把全身封死。在野外拉電纜,要做很多地質勘探的工作,也會幫他們寫各種報告,他們教你怎么讀這個圖形,然后把這個圖做出來,去解釋地底下是什么。

文理科算是都幫忙了。第一,你要能吹。這底下有什么東西,大概能值多少錢?因為我們要和很多大的礦業公司合作,他們要看底下是不是有金子或者銅這些資源。又要說這個挖掘的成本值不值,澳洲的人工太貴了,他要去算,所以要計算寫的非常模糊,同時你還要寫出點東西來,不然跟沒寫一樣。有很多的小技巧,這里文科理科的知識都需要用到。

我給他們做了四年地質勘探,到12年就退出了。因為勘探是一個很苦的工作,干三周休一周,要去那種荒山野嶺根本沒有信號的地方,每天早上6點鐘起床開安全會議。然后拿起對講機大家開車去沒有人的地方,就開始拉電纜,弄各種設備。你還要跟鉆井的人一塊工作,看下面到底是什么東西。

那時候正好有朋友想一塊兒創業,幾個朋友在一起整天琢磨怎么創業,盤了一家小餐館,算是阿德萊德一個網紅餐館,老板想去搞點高端的,就把這個餐館賣了。我們當時野心勃勃,開始逐漸外擴,當時十多個人。后來中央廚房也出來了,開始去簽加盟商,做品牌拓展,就把食品行業的產業鏈做起來了。

從零到一是很難的,我們花了差不多三四年才把第一家分店和中央廚房做出來,早期積累很困難。后來去做建材也一樣,我們早期犯了一個錯誤,有一批貨定錯了,就一直出不去,資金也就收不回來,最后花了兩年多才補救回來。做實業早期很難,容錯率非常低,這也是為什么很多在澳洲創業的人,很多人在第一步就會失敗。

從零道一:你跨了非常多的行業,有沒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事?

Yawn:其實就是在GapYear疊被子和在麥當勞炸薯條的那段時間。在澳洲,讀書無用論的價值觀對我們影響很大,工地上隨便一個打井的工人年薪25萬澳元,100多萬人民幣。在建材行業做的不錯的水管工,一年也能賺個15萬到25萬澳元,非常輕松。如果你是管工再開個公司,那賺的更多。

藍領可以賺這么多錢,還讀什么書?教授的年薪也就10萬到20萬澳元,可能都沒有給你修水管的那個工人賺的多。所以高中的時候,有很多人說我不想去上學了,就去學個技校。

這個思想也影響了我一段時間,但后來疊被子的時候,就覺得還是應該多看書,多研究。每天上班的時候就拿本書,管理學、市場學,各種各樣的書,沒事的時候也翻開看,讀了不少。把心態沉下去了,可以坐下來研究一些東西,這個習慣就是那個時候養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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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道一:你在做了建材行業之后,在2017年進入了區塊鏈。是什么引起了你的興趣?

Yawn:我是2015年的時候做的建材業,那時候澳洲造了很多高樓,建材市場非常繁榮,感覺是機會來了。但后來發現不是那回事,很多建筑商會直接從國內去運材料,而且建材行業很需要關系,得認識人。價格和材質區別非常小,最后就拼誰的關系硬,幾乎是被壟斷的行業。就覺得好像沒有那么賺錢,正好區塊鏈機會來了,就進入了區塊鏈。

從零道一:你是什么途徑了解到的區塊鏈?

Yawn:我第一次聽到是16年,是因為我們餐館的一個店長邀請我去她家里做客,她老公是澳洲最大的電信公司Telstra的一個電信工程師。他看到我說,兄弟,我最近發現了一個特別好的東西叫比特幣,那時候比特幣可能幾百塊錢,他說他全倉了比特幣,還決定把工作給辭掉,我們就一堆人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比特幣,那時候我還有些心動,結果這個店長后來辭職了,也就沒再有機會接觸,也算是第一次機會就丟失掉了。

第二次是2017年左右。我們是非常愛折騰的一幫人,那時候也做一些網購和代購。經常有人問我們接不接受比特幣付款,后來我們就接了比特幣。我們自己弄了一個比特幣錢包,然后他給我付款,就收了幾個比特幣。

我們就研究怎么賣,那時候澳洲有交易所,我們說賣。但合伙人就說等等,搜一搜看看,交易所之間的價格不一樣。國內交易所的價格比澳洲要便宜一些。我們說這是個機會,就把國內的比特幣買了以后,在澳洲這塊兒賣,變成了搬磚模式。

2017年年中我們開始搬比特幣,一直搬到2017年的9月4號,那天晚上差價沒了,比特幣暴跌。發現94來了,之后差價就沒有了。那天很傷心,以為能干好長時間,一天能賺千六到千八,很高的回報。

我們就看看這個行業還有沒有其他的機會,那時候ICO來了,大家瘋狂投。和現在的NFT市場很像,今天買第二天賣,一下賺10倍。我們做實業的哪看過這種錢,像我們做餐館、建材,早上六點鐘起來,查車、查貨、打包貨、訂貨。再花好多個月到貨拆貨,然后再去賣。是非常非常苦的行業,就這樣一年也就賺8-10%,流水可能不錯,但是利潤非常低。而且經常做錯一單的話,可能要好多單才能把這個錢給賺回來。

比如,運貨的時候磚碎了,你就要自己去補,磚燒出來兩個批次顏色不對,要重新弄,這都是血的教訓。我們沒有見過像在幣圈一樣這么多錢的行業,那還搞什么建材餐飲,不搞了。就像現在很多人說,我們allinweb3,我們那時候就allinICO,allincrypto,好景持續了大概3到6個月,然后開始暴跌,從2018年的2月份比特幣觸頂19,000多,一路跌到了2019年的3月12號,跌到了3000。我們就每天看著自己的資產縮水,非常傷心,感覺做什么都不行,真的是無力的掙扎。

從零道一:把你在幣圈的經歷比作一部電影,這次大跌算是你的中場時間嗎?

Yawn:我復盤一下那時候的心態,一七年我賣了一套房,差不多三四十萬澳元,然后就allin,剛開始很夸張,我投的ICO都不算是好的,就已經翻10倍了,那時候很多百倍幣。

但結果就是怎么賺的,就怎么賠回去,掙扎的時候是很無力的,不管買什么,任你怎么調倉都是虧的,越拿它越跌,越跌你就越拿著,就一直就跌到谷底了。很多幣都是這樣,是很慘的。

那段時間每天就看自己的資產縮水,當時也沒有金融背景,按說現在一看熊市要來了,割肉止損就結束。那時候就想再等等,沒準還能漲回來,輸了10%,輸了20%,等到虧了三四十的時候,賣不賣就沒什么區別了,到了七八十就開始后悔為什么那時候沒有賣。

為什么很多人對大盤或者美聯儲的動向這么敏感,我覺得都是有自己痛苦回憶的,基本上就是最后資產的95%這樣就跌沒了。但是還好的是,后來又加了點倉,19年開始挖比特幣,又挖回來一些。

我們做了一個crypto公司,專門投項目。到后來業務線做得也稍微多了一些,開始做OTC、挖礦。18、19年的時候我們是非常痛苦的,但也在不停的去觀測市場。

到2019年3月份的時候,經歷過暴跌之后如果還有信仰,覺得這個行業還可以起來的話,繼續去做,那這些人到現在應該都做起來了。我那時候認識的朋友,現在都挺厲害的,自己的基金或者項目都做的不錯。很多人也離場了,但離場之后和這個行業再也沒有緣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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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道一:經歷過2019年3月份的大跌后,你覺得你有信仰嗎?

Yawn:其實我們信仰是動搖過的,從18年的高點之后一直持續了一年一個月左右,每天都在跌,而且有幾次暴跌,比特幣的回撤有幾天可能在15%。

好幾次我就看著手機,不停地再跌,覺得這個行業完蛋了,但總有一絲希望,還是希望它能回來。在深熊的時候,大家就已經不看了,很多群大家都不說話了,覺得非常蕭瑟。

從零道一:后來你是怎樣跟合伙人Jerry認識的?

Yawn:其實是很巧合的。這一次牛市的時間太長了,有幾次覺得就是要崩了,但是沒崩也沒跑,被動收益還不錯。我的心態是從19年的暴跌到20、21年逐漸躺平。我覺得托管一下,DeFi挖礦一下就行了,開始過半退休的生活。

Jerry在20年左右搬到我這條街上,他看到我車牌上寫的crypto,知道我是做幣的,我們就認識了。他的游戲公司做的差不多了,也不用他太操心了。

我們每天就是喝喝酒,曬曬太陽,沒事就扯淡。過了一年多比較愜意的生活,就準備投資,中散這種感覺,做OTC賺一賺比較穩的錢,然后挖挖礦。一級市場我們經歷過ICO那個階段以后,投的也非常謹慎,沒投太多。賺不了太多的錢,但是肯定比做實業好,覺得也許一輩子就這么著過去了。

結果有一天和Jerry去聊Axie就聊出了STEPN這個事,又回到了當年創業初期的感覺,很多的記憶又回來了。

從零道一:聽說當時你們一個通宵就確定了思路,畫好了草圖,很快就組建好了團隊。具體的過程是怎么樣的?

Yawn:在外面看確實很順利,但其實有非常多的阻力,各種各樣的黑天鵝事件和技術上的門檻非常多。因為我有一個投資公司,Jerry有游戲公司。我們的這些員工都已經工作很長時間了,后來我們把兩個公司并到了一起,大家只互相磨合了一小段時間,就能夠進行比較有效的開發與管理。

我們從21年的8月份左右產生想法,開始是想做GameFi,然后想要做什么樣的GameFi,再去判斷這個市場允不允許我們把這個GameFi做完,做完后還能保持在一個相對較好的市場狀態。

那時候是很悲觀的,包括對美聯儲的加需預期和對雙頂的這種長牛市,是我們沒有看過的。從2016年的時候,比特幣有過雙頂,完了以后就開始暴跌,再然后17年就起來了。我們看歷史覺得牛市可能沒有多長時間了,是否應該下一個牛市再去試?還是放手一搏,直接干?或者要在設計上面有更多的突破,可以讓我們快速的把產品做出來。美工、游戲開發計劃這些事情是很花時間的,敘事怎么設計?游戲機制怎么設計?這有一套很繁雜的計劃,我們的時間是完全不允許的。

從零道一:你們想讓STEPN做成一個什么樣的產品?當時的想法是什么,現在呢?

Yawn:世界上所有相對成功的公司,都可以把它當作一個完整的生命體來去看待,它們都在自我進化,方向就是對所處環境進行最優的適應。一開始設計STEPN和未來的STEPN可能是兩個不同的想法,就像忒修斯之船,船身的每個零件都換了以后,它還是之前那個船嗎?

一開始STEPN就是想做一個GameFi,到現在我們也不太確定最后會變成什么東西,這個過程之中非常多的東西會被替換掉,各種游戲元素可能都被替換掉,最后成為的這個東西,肯定最符合未來我們的定位。所以未來想做什么很難去回答。

回過頭看過去的六個月,開始我們想做一款簡單的可以迅速上線的游戲GameFi,所以整體所有的設計都以最快落地為首要目的,為了趕上牛市的尾巴。市場熱度在這,就算我們走熊了,也可以在熊市里逐漸積累我們的用戶。

因為我們也看到了Axie的模型,它18年出來的時候其實也是很慘的,也是經過了很長時間的沉淀,之后才起飛的。所以我們說不怕,在熊市沉淀,但是應該在牛市的時候迅速開啟這個項目。所以我們所有產品推進的目的都是要迅速落地,迅速積累用戶,做宣傳,這是第一步。

但當我們開始做的時候,我們發現GameFi里有非常多的問題,比如工會問題和生命周期問題,所謂龐氏經濟的問題。如果僅僅是做一個GameFi,等2024年比特幣再減半的時候,我們不可能撐過這兩年時間。我們一定有新的東西出來去解決生命周期的問題。

所以我們就進入了第二版的游戲設計,8月份有的想法,在9月份立的項,10月份我們就做了內測版。這時候我們就思考,不能把它做成一個游戲,否則很難去保證它的價值,因為游戲本身不產生太多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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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應該把它做成一個不強調游戲,但有游戲性的App,集成更多這種基礎建設類的東西,比如說NFT市場、錢包、SWAP功能。把這些功能集成了以后,第一它比較容易上手,第二其它的東西是可以產生價值的。比如在NFT市場賺的錢可以反哺我們的tokenomics,這就可以解決GameFi是龐氏的問題。

龐氏本身是不產生價值的,但如果你有一個NFT市場,你的項目有資金進入,完全可以用掙的資金去補你的用戶,比如一年我賺一個億,那我拿出5000萬來補用戶。如果我沒有這個市場,我就沒有東西可以補,這就會陷入龐氏問題,因為這個時候才是前面進的人賺后面人的錢,本身不產生價值。

從零道一:打個比方,玩家買了5雙鞋子,買鞋子這個過程就是正向資金進入過程對不對?買了這個才有入場券,玩家才可以玩這個。這個理解對嗎?

Yawn:你是從其他玩家手里買的,這個玩家可能是在你之前進來的。這也是很多人詬病整個GameFi的經濟系統,說你是Web3,我們作為游戲開發商并不主動賣NFT給玩家,物品生成是由其他玩家生成的,所以才有所謂前面的玩家賣他的生成的NFT產品給后來的玩家。那很多人說這我就明白了,就是擊鼓傳花,就不去看其他的東西了。

但這里邊是各方進行各種博弈的,有人有這種沖動性消費,產生了需求,就會有專門把他的物品賣給這些沖動消費的人。這個東西就像一個大漏斗,消費人總是少數,但可能花比較多的錢。打金的人是多數,這些金就是賣給這些少數人消費的,所以你的游戲性就要很強,強到這些人愿意去多花錢,還要有足夠的幣可以讓他們去花。

這時候我們發現,僅僅游戲沖動的話是比較弱的,真正強的沖動更多的是像皮膚這樣的炫耀性。如果游戲不跟社交掛鉤的話,人們消費的沖動和意愿都會有很多的下降。

這也是為什么我們走到最后,游戲設計的方向是要做可以產生正向收益的、平臺類、有游戲性,同時也要有社交性的一款綜合的生活軟件。

人是一個社交的動物,有相應的社交需要和為社交花錢的沖動,有人進來以后,通過XtoEarn的方式給他們提供這個東西。在Web3上,我們作為游戲開發商或者基礎設施的制造者,不產生物品的,所有的物品由用戶產生的,我們僅僅提供一個場所,讓他們去交互自己產生的物品。

然后我們有一個NFT的交易平臺,讓他們在里邊進行交易。交易的時候你會產生收益,按照Web2的做法,它是把收益自己就拿了,這也很正常,你做一個公司要盈利,要付員工的工資,把收益賺走是天經地義的。

但是Web3就是我們拿出來一部分收益,再反哺給我們的社區。那時候我們看到這是一個雙軌制的價值生產模式,用戶在平臺上通過Xtoearn的方式,他們交到了很多的朋友,覺得這個是一個非常好的平臺,幫我們再去向其他人做宣傳。

像我們這種比如說movetoearn的方式,它更多是一種獲取用戶的渠道,這要比我們打廣告的阻力要少,客戶轉化率要更高,至少高在兩個量級。人們的確感受到了這個游戲或者游戲性的App給他們帶來的不光是金錢的收入,還有身心的改善,他才會真心去向身邊人去推薦和推廣。

其他人進來了生態,所有人都在做出貢獻,不停地產生游戲里邊的物品然后賣給其他的新人。新人進來以后覺得不錯,再拉其他新人過來。這和傳統上web2的公司花錢做廣告,比如滴滴會說來了以后給你優惠券去消費,是一樣的道理。

只是我們這些收益和產品是由其他用戶生產的,他們要有一個交易的地方,我提供交易的地方,我平臺是賺錢的,這是天經地義的,賺錢以后我不自己拿,我拿出了一部分再回饋給我們的社區,這時候社區就會非常的開心,不用擔心說只要沒有新人這個App就塌了。

Axie就是這個樣子,新人的增長一旦下降,幣價和所有的生態支撐一下就沒有了。但是我們因為有了自己的NFT交易市場,我們還要做更多的創新,讓我們的盈利能力進一步上升,我們就可以拿出盈利的這一部分回饋到社區。

即使我們新用戶沒有增長了,因為我們在游戲內部有幣銷毀的過程,幣的總量還是在下降。只要在游戲里有他的消費和游戲幣的銷毀,即GMT的銷毀,那它的總量還是會不斷的下降,我還可以用我的這個盈利繼續去燒GMT。

最后是整體的實際通縮和通縮預期的管理,你能看到它里面是有多重價值的產生和維護的。我們甚至沒有討論到價值的維護,現在在跟很多跑鞋公司合作,做我們整體的品牌的推廣的時候,總是要回到一個問題,像LV、GUCCI這種奢侈品,它為什么賣得比即使是同樣皮革、同樣設計的包要貴的多?包括現在無聊猿、CryptoPunks為什么那么貴?都是因為品牌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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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利用這短暫的時間空間去打造一個品牌,通過合作、聯名的方式去打造品牌,你的品牌有盈利能力,有一個非常強的社區,這個社區還可以自我裂變,而且裂變的邊際比Axie要高,至少高兩個量級,因為它并不存在任何入門門檻的問題。

它是一個非常容易增長的經濟模型,在這個有限的時間段內,打造好整體的公司品牌定位和NFT的效用和整個tokenomics平穩的轉變,這是一個可以長線去做的事業。

我們甚至還沒有談到減碳,如果你可以通過減碳的方式讓更多的人進入這個App,不光是對自己的身心有很好的幫助,這里面產生的利潤一部分還會回到減碳和公益上去。

從零道一:在跟投資人聊的時候,他們能理解STEPN這件事情嗎?

Yawn:我們融資其實不是很順,因為我本身也做了幾年的一級市場,認識一些投資人,之前經常分享項目。所以這次開始我們想的很容易,說找朋友幫幫忙,大家都是同行,投一點錢,但當你作為項目找朋友的話就完全不一樣。第一你pitch就不會,我們的pitchdeck改了40多次,最后改到0.43版。

幾乎沒有任何人相信我們,很小一部分人相信我們,現在也成了很支持我們的投資人。大家聽到我們想做的事情有幾個反應,覺得太小眾做不起來,跑步、Crypto、GameFi不行,技術壁壘過高。

他們也知道這里面技術壁壘真的很多,防作弊、GPS都不是幣圈開發人員熟知的領域。這里邊涉及到非常多的東西,包括手機化,把它的模塊集合化。我說我去做一款手游,里邊集合了SWAP、錢包、人工智能防作弊、GPS精確測跑了多久,而且軌跡全部都是在路上,加上代幣經濟學,最后還要面向全世界4億的跑步者。聽到這些,你只會付諸一笑。

其實是走了非常多的路,很多人不信我們。后來我們認識到的問題比上面說的還要多,就一個一個的攻堅,每一道坎兒都邁過來了。我們也就是上了幣安之后才得到一些認同,之前很多人認為我們是無法把這種產品給做出來的。

從零道一:去年10月到12月期間你們是怎樣獲得早期用戶的?

Yawn:感謝Solana給我們提供了機會,10月份正好有一個黑客松,我們參加了并且在GameFi領域得了一個名次。Solana作為這次牛市最火的一條公鏈,有非常多的人在關注,很多人會喜歡參與投資Solana生態黑客松贏獎的這些項目。所以來了一批投資人,來了一批用戶,大概3000人不到,那是我們第一批在Discord上面比較活躍的用戶。

那之后就開始邀請,開始做各種各樣的答題、抽獎,送iPhone這些。那時候我們也沒募到錢,自己花錢送iPhone。送完了以后讓他們進來,進來以后就留下來了,成為了第一批種子用戶。

那時候我們在想怎么構建一個良性,沒有紛爭的社區。我們要做口碑,做人設,那干脆就把NFT都送出去,不賣,你來了抽獎還有可送iPhone。那時候也沒募到什么錢,都是自己掏錢就這么著過了有一兩個月。

所有員工手頭的事情都終止了,所有人就撲在這個上面。我跟Jerry等于說我們開始墊資,抽獎,然后員工的工資包括各種設備,市場費用。最后一月份左右募到錢了,也沒多少,募了500萬美金。在那個時間內是非常少的錢,少到可能沒有人愿意去報道這個事情。

我們其實也不想募太多錢,一開始說不行的話我們所有的開發就自己墊了。但后來想了想還是要募資,也是募資源,我們對投資人的要求很嚴,但作為交換我們的定價也是較低的。

我們第一批投資人找的都還不錯,第一相信我們可以把這件事情做成,至少是做成一部分。第二也相應的給了我們第一批比較需要的資源,包括媒體資源和一些在早期項目開發上的指引。

之后我們也是用了非常多的私人關系,講了講我們做的事情,把身邊一些比較厲害的朋友逐漸拉到團隊里邊,這才算是做的還可以,但一直是有短板在不停地補。

從GPS的精確算法,到人工智能的算法,到各種各樣的SolanaRust開發,BSC、EVM上Solidity開發和各種各樣服務器的擴容,都需要非常多很厲害的開發者跟我們一塊去做這個事情。我們有很多很厲害的游戲開發者和發行商,其實有著相對非常安逸的工作,都被我們拉到了web3的船,等于大家一起不管是二次、三次、四次創業,又回到了打拼的年代。

確實非常累,像我們從去年的八九月份開始做,到現在沒有周末,幾乎沒有休息,每天都是工作,所有人跟我們都是一樣的,所以才可以把項目往前推的比較快速。

從零道一:感覺你們一開始對GameFi的認知就要比其他團隊深刻得多,這種認知是怎么獲得的?

Celer推出的跨鏈橋cBridge宣布支持Nervos:7月12日消息,由區塊鏈互操作性協議Celer Network推出的跨鏈橋cBridge宣布支持Nervos。用戶現可通過cBridge在以太坊和Nervos EVM兼容層Godwoken之間進行對USDT、USDC、ETH、WBTC和DAI高速安全低成本的跨鏈轉賬。

此次橋接遵循此前Celer提出的「開放的原生資產跨鏈橋標準」,針對同一種原生資產跨鏈啟用多方鑄幣者(multi-minter)資產合約,以使各協議和鏈可同時使用多個跨鏈解決方案,拒絕供應商鎖定。此外,Celer表示未來將基于Celer消息跨鏈(Celer IM)框架支持對Nervos的通用消息跨鏈。[2022/7/12 2:07:11]

Yawn:回到創業這個事情,我做事比較穩,沒有出現過創業失敗的問題,Jerry創業失敗過好幾次。我也知道在創業期間如果準備不足,基本的預期和未來的判斷做得不精準,這就很容易在后期出現問題,所以我們從不打無準備之仗,任何事情都是有了充分的調研之后我們才去做。

包括我們做movetoearn,想知道這個東西到底靠不靠譜,我們幾乎參考了市面上所有類似App,我甚至四處跑到犯了闌尾炎。我們做了大量的調研,摸清了成功項目背后的一些原因,也用到了18年那時候的經驗,不要老盯著幣圈的這些東西,要看大的這個經濟環境。

所以我們在時間點的控制和開發速度還有關鍵節點上是非常重視的。什么時候把什么事情給做完,包括對后事的判斷都是一個綜合的問題。理解是第一步的,先理解了我們要做什么,還要理解目前的市場狀態,有什么樣的機會,什么時候應該進行什么樣的轉型。

我們在不斷的觀測身邊的環境,并且適應這個環境,如果有能力就改變這個環境。所以計劃的調整是持續進行的,這是很重要的,既要看到當下,同時還要顧到未來,當下跟未來是一個不斷互相調整的過程。

從零道一:如果說你們在做項目的時候就沒有把它當做一個幣圈的項目,而是先作為一個游戲,這種理解正確嗎?

Yawn:差了一步,它先是要一個可用的產品,幣圈這種項目是不多的。從17年來的人也看到了是一個PPT走天下。

DeFi來了以后,已經有非常多的產品,而且已經有非常多的基礎設施,但這也產生了惰性思維,就拷貝吧,各種各樣的池子,沒有人真的去思考如何進行有效的創新。這個其實是一個讓人比較失落的一個現象,因為這個行業太好賺錢了。比如做一個DeFi挖礦項目,然后TVL到一個億兩個億,五個億,然后大家開始挖,太多這樣的項目。它是一個可用的產品,但是它又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有影響力的產品,因為它跟大家都是一樣的。

我們那時候想,第一它是一個可用的產品,這個產品還要有一定的創新性。這個創新性可以是游戲性也可以是金融性,這是兩步走。第一先要是一個可用的產品,再是一個可用的產品里的游戲。你這個游戲里有比較有創新性或者精巧的代幣經濟學的設計,以致使它有一個金融的屬性。

這就是一個雙向的,人們可以因為游戲性來玩,也可以因為金融性來玩。這就代表如果我們還想做游戲,對這個游戲的生命周期就會延展的相對比較長一些。如果只是把它當做一個DeFi套著游戲的殼,那可能當它的金融屬性消失的時候,也就是這個游戲走到生命周期終點的時候。

從零道一:最早GST的流動性池子是怎么來的?

Yawn:一開始都是我們花錢充的,我們在為這個池子付錢,我們需要做的是讓這個產品是一個可以工作的產品。因為我們沒有募太多錢,募完錢以后一大部分錢就進到這個流動性池子里去了。

但我們認為這個是必須要去做的事情,你不去做,誰會去往里面充錢呢?你就只能去頂,如果項目做得不成功,其實是非常不要命的打法了。犧牲一下自己,我們把它做大,大家都一塊吃肉,如果沒充成功,可能項目就沒有錢了,就要自己花錢。

從零道一:你們在自己的Discord和Twitter上有各種各樣的活動,能不能分享一兩個讓你印象深刻的例子?

Yawn:我們應該是首創在Discord里答題,然后搶身份。這以后可以看到很多其他項目方的人進來了,過了一段時間以后,其他項目也開始做這個事情,就是搶答題。我們那時候研究了很長時間,應該做一個讓大家24小時參與的這么一個東西,變成了一個小時我們有一個題,這個題是從白皮書里出的,你要搶答的方式去回答。答對了以后你會得到比如一個runner的身份,就可以進行鞋盒抽獎,或者直接得到鞋盒。

之后我們又把它跟魷魚游戲進行了結合,變成了魷魚游戲版的搶答題,有chickendinner。這些東西更多是在把游戲性帶入了Discord,包括每周六晚上的AMA也是一個例行的小活動,回答大家的問題。我覺得更多的讓大家有參與感和歸屬感,這是很重要的。

因為我們設計的時候其實是給用戶制造了非常多的坑,比如他無法通過反向計算出來我們是怎么把這個幣給出去的,就導致了很多的用戶必須要把自己所有的數據全部集中起來,然后進行建模,去反推,他們就會把自己全部的數據貢獻出來。

有很多技術宅做反推的工作,我們也會同時更新我們的賺取,就變得更加的隨機,變成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社區跟項目方的關系,不停在猜這個錢到底怎么賺,在上面進行一個小博弈。但這也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它整體調動了社區的積極性去做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到現在還在繼續,非常多的人到處在收集運動數據,你跑了多久,賺多少錢,鞋的屬性是什么?他再通過一套模型去反推,比如怎么可以賺的最多,怎么去配,根據什么情況去配。

我們也會相應做一些調節,比如我們馬上要去開GMT的一些使用空間和賺取方式的時候,整個賺取又變成一個動態平衡的狀態,所以說是持續性的,我們跟用戶之間有這么一個博弈一直在。這是在Discord上進行的,因為大家要交流。我們也是從這個方面看,這個游戲性的App制造了非常多的話題。

這些話題不是像傳統GameFi里面說我們賺了多少錢,它更多的是一種策略優化的話題,而我們一直在埋坑,讓這個策略優化變得不穩。大家不斷在往前去推,在推的過程中,我們會發現各種新鮮的玩法和應用空間都出來了。

從零道一:從一個新手玩家的角度問三個問題:能不能讓我家狗去跑?這個游戲多久能回本?可以作弊嗎?

Yawn:首先,讓狗跑和在車上搖手機是涉及到覺得好玩的探索性作弊。還有就是惡意作弊。這兩個我們有不同的解決方案,探索性作弊更多是讓他們的手機變成moonwalking狀態,無法去掙錢,因為有一些運動軌跡是不符合人體運動的。對于惡意作弊來說,我們有專門的后臺監測,并且在做合適的解決方案。

第二個問題是什么時候回本,如果去各種群里問什么時候回本,大家基本上會跟你說永遠回不了本,因為很多人他是會去探索游戲性的。現在有非常多人,真的把它當做一個生活方式的App來使用,已經不在乎回本了,我就喜歡每天拿這個去外面走一圈。我覺得這是我們想看到的事情,人們不再去特意去追求一定要回本。

我覺得很多人去喊什么時候可以回本,更多的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方式,他在看這個東西是不是馬上就倒了,我可能在回本之前就歸零了。當他們在社區里觀測一段時間之后,會發現沒有人在乎回本的事情,已經這個App可以給他們帶來更好生活習慣的養成。

大家已經不在乎賺多少的時候,每個人都賺得不錯。這是非常神奇的一個事情,現在入門門檻還是比較高的,但也是因為入門門檻已經挺高的了,導致進入的這些人的認知水準都在一個相對較高的一個點,他們來不是為了白擼這個錢,是想通過這個App類似買一張健身卡去改變一下自己生活狀態,同時也賺了一些錢。

但是賺的這些錢也會愿意回饋給這個生態里面去,比如說合成寶石,去產出更多的鞋,給鞋升級,還有之后更多的玩法,它就變成了一個非常良性的經濟系統。

而不是如果我們現在把門檻降得非常的低,你會看到非常多的人一下就進來。我們可能一下的用戶量可以突破100萬,但是之后會有大量的人開始挖賣提,因為他們的確真的需要這個App去給他們賺錢。但是目前因為比較高的入門門檻,以至于現在的用戶的整體質量比較高。

從零道一:你希望一個新進來的玩家怎么去玩?

Yawn:我一向不建議一進來以后花太多的錢,我覺得大家進來以后要有一個相對平和心態,就是買雙鞋先玩著,然后你會發現,原始積累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比如從你第一雙鞋到有第二雙鞋。也是在培養每天出去走一走的習慣,當你產生這個習慣以后,你就想去再搞幾雙鞋。

這樣的話從每天走路10分鐘到每天走路20分鐘,這段時間就是要去積攢你的鞋,如果你不想花錢,你就一點一點的走,走完了把錢換成Sol再去買雙鞋,然后再走完再升一雙鞋,可能就是一個半月到兩個月的時間。

你要有相對較長的積累,之后才可以做得更好,而不是上來以后只要氪金就可以了。我是魔獸世界老玩家,經常說上來就可以氪金氪到大佬,但這種方式我覺得是非常不好的。

包括我們一開始送的這些鞋全部是最低級的鞋,最高級的鞋只有通過不斷的合成和這種升級的方式才可以拿到。如果一上來就買最高級的裝備,你都有最高級的裝備了,那這個游戲打不打其實挺沒意思的。只有一開始的那1000人、5000人有最高級的裝備,然后你去虐其他的用戶。我覺得也是很多現在鏈游一個很大的問題,上來就把最好東西賣掉了,那你之后賣什么呢?

而且最大的問題是既然是GameFi你上來把最牛的裝備給人家了,人家把你挖垮了,你的經濟系統是非常承壓的。我覺得一開始很多游戲開了個不好的頭,大家又通過惰性思維全部都跟上去做,以至于很多的GameFi現在不敢去發他的游戲的,這么多人買了NFT,你游戲只要上線這么多人等著回本,一下就給你挖垮了,這個問題變得很嚴重。

從零道一:GameFi和web3里還有哪些項目你比較感興趣?你對整個行業的思考是什么樣的?

Yawn:說的不好意思一些,我們現在完全沒有時間去看其他項目。很多人問我這個問題,我都不知道我在看什么項目,所以很難回答。我們覺得應該先把自己的項目做得更穩扎穩打一些,而不是去變成投資人。我們在這方面非常的克制,所以沒有去太多的研究。

但是說到web3和GameFi的未來方向,我一貫的觀點是只有在web3上面才可以孕育出web3native的項目。這就像傳統行業不可能孕育出Facebook、Google和TikTok這種公司,它必須是原生在web2生態的這些人。這一批創業者他們從小時候接觸到互聯網,到上大學讀計算機科學然后再到創業,最后自己做一個很成熟的產品。他可能所有的經驗和經歷都是這個平臺上留下的。

web3我認為是一樣的,web3創業者一開始第一個游戲可能是Cryptokitty,第一個NFT可能就是CryptoPunks,只有在這種環境中生長出來的人,他才能真正領會到web3的精神。

我們作為草根的項目,服務的就是原生態的用戶,我們給他們提供的價值反饋可能會遠超于web2,也是因為這樣的反饋才可以聚集更多的人進入這個行業。

用戶到web3上是有權益的,不管是你拿猴子還是Azuki這種藍籌的NFT,都是可以有分到相應項目成長所沉淀的價值。它可以以幣或者其他形式,還給這些用戶。

這其實是開啟了一個在傳統監管框架下,非常危險的一個狀態,變成了證券。但我們是去中心化的,目前監管拿這個東西沒轍。發展的趨勢產生了,用戶的需求和呼聲有了,監管是可以不斷地壓制,但我覺得最后會達到納什平衡的狀態。監管允許一些金融創新的事情出現,金融創新也應該遵守監管規則。

最后web3大家都進來了,項目方的確可以給早期支持者帶來很多紅利,大家愿意相信,愿意去投身到這個行業,同時也擔心監管會不會有錘子落地的情況。但我覺得監管跟行業的發展也總是一起往前探索和發現的一個過程。

如果我們都進入web3了,最后監管方也會有折中妥協。如果沒有進入,作為這個監管主體的國家,就會失去發展的一些機會。全世界的監管,包括美國的監管都非常嚴。我覺得有監管的考量,但現在監管趕不上科技創新的速度也是很大的問題。比如瑞波幣被告,Uniswap被告,再往前BitMEX的創始人ArthurHayes也被告。

短短的從2017年到現在,從ICO、STO到現在DeFiProtocol挖礦和會員制NFT的出現,僅僅過了五年時間。我們看到已經有好幾波的嘗試,不斷被推回去又重來,監管也隨著這個行業慢慢往前走。

我還是較為謹慎樂觀的,作為一個新生產業,早期不理解或者嘲笑這個行業的人大有人在,但也正因為是一個新興行業,有較強的金融屬性,且爭議性很強的一個行業,才能帶來更多福祉,不斷吸收有能力的人進入這個行業。

從零道一:現在STEPN對不同鏈上做開發的考慮是什么?短期之內不同鏈之間還是相對獨立嗎?

Yawn:是這樣,區塊鏈橋從一開始的Wormhole到現在Ronin被盜竊,始終是一個安全隱患。這又變成了一個非常具有諷刺意義的事情,到現在最安全的橋還是去幣安交易所里交易。即使有一些用戶體驗上的妥協,也要防止隱患出現。

所以BNB鏈就是BNB鏈,Solana鏈就是Solana鏈,如果再去接更多其他鏈,也是相對封閉的生態,換幣就要去幣安的區塊鏈橋去換。

從零道一:你們會在內部建一個跨鏈的系統嗎?

Yawn:目前看是沒有必要,我們發現Solana的用戶可能跟BNBChain和幣安的用戶交集不大,這是很有意思的現象。除非有現象級的產品出來,不然他們是不會跨鏈的。比如我就是幣安的忠實用戶,假如我有1萬個BNB,我每年就吃這個幾個Launchpad的項目,或者存幣生息,有一個預期的年化就夠了。他為什么要去Solana玩呢?

Solana的用戶也是一樣的,他在Solana上玩NFT玩得很開心,為什么要去以太坊呢?我開這個側鏈,就是因為幣安的BNB用戶,一般不會跨到Solana去玩,有些用戶會,但畢竟大量用戶懶得去換。

就算像Solana這種相對來說非常成功的公鏈,有時候和用戶聊,回答說Solana都沒買過,手上都是ETH。所以用戶是相對分離的,我們需要不同的鏈去滿足需求。

從零道一:會考慮讓不同鏈上的用戶一起社交嗎?

Yawn:要有清晰的定義社交和社區的分別,我們現在還是在討論一個社區或者社群,Discord是我們的社區,我們在做的也是社區構建,沒有做任何社交屬性。社交屬性是很難的,如果讓這些用戶溝通,他們可以在社區里溝通。在App里溝通要么中心化服務器去處理,要么搞跨鏈。

我們現在還遠遠沒有到社交的點。現在更多是通過社區去發掘一些社交屬性的東西,比如說社交分享,我們馬上會開一些社交分享類的東西,但這離真正的社交還差得遠。

我們認為相對的殺手級應用程序或者基礎建設還沒出來,我們只能是在邊緣嘗試實驗。看看哪些是有效的社交,哪些是無效的。這就會使我們從Axie追隨者的位置,慢慢要去看如何在社交上做更多的探索,這里會有很多的問題,我們就要不斷地試錯。

所以根據我們的路線圖,社交可能是接近明年年底才去考慮了,在這之前更多的還是如何去構建我們的游戲性平臺和我們NFTMarketplace的平臺。

從零道一:對于現在準備進入crypto的創業者們你會有什么樣的建議?從零道一:對于現在準備進入crypto的創業者們你會有什么樣的建議?

Yawn:戰略定力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很多人說,我今天不買,明天要漲了怎么辦?這種想法是非常不可取的。很多情況下虧空都是因為這個原因,首先是戰略定力差,迅速的把本金花光,在這方面布局是非常不可取的。

第二個就是跟風,所有人都弄,結果大家都虧慘了,到最后抱團哭。甚至很多人只是去帶節奏,他自己并不去,你反而弄了。惰性思維非常不可取,但是這其實非常難,你進入一個新的環境,什么都不懂,也沒有人去問,可能會看到很多錯誤的信息或者認識一些錯誤的人,給你帶入錯誤的方向,這是很有可能的。在網絡上,尤其是web3這種近似于匿名社區的地方,壞人總比好人多。要有一定的金融知識和辨別是非的能力,也要有一定的控制風險的方法。

所以說創業者allin,這種搏一搏單車變摩托的狀態,其實是對的。像我們如果去做餐飲,去做建材,做的再厲害,做成了區域性的行業龍頭,也就是那個樣子。不可能有太多大成功,只有在新興行業才有這種機會。

就像早年來澳大利亞很多新的城市的人,也是移民來的,包括英國新教徒被迫害之后去到美國,還有美國的西進運動,它都是找尋新的機會,當然西進運動對印第安人是一個很不幸的事件。人們找尋新機會的時候,總是有風險。看到機會是對的,同時也要看到風險。

自己要有風險的判斷,不光是對幣圈的判斷,也要對大環境有所判斷,像我們現在每天盯著美聯儲,看是不是要加息了,是不是要縮表了。包括國際地緣的局勢,你只是炒個幣,結果炒成了國際地緣局勢的專家,聽起來扯淡,但的確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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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超級喜歡去街機廳,盡管大多數時候還是看別人玩。我特別羨慕那種能在機臺前一坐就是一下午的玩家,他們中有的人技術很好,一命就能熟練操作諸葛亮拿齊4把劍,通關過程很余裕,有的人家里錢多,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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